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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瑁回头不悦地对女儿道:“我和无晋公子谈话,你不要插口。”他也举起酒杯,笑道:“就像邵兄所言,公事上我们各为其主,但私下里我们是朋友,不打不相识,我敬邵兄一杯。”申沁玉吸取了五年前的教训,一定要保住腹中胎儿,她便伏在皇甫玄德怀中,委屈地说:“陛下一点都不怜惜人家。”赵杰得到父亲的授意,便刻意结交申祁武和皇甫英俊,他在几人中地位最低,基本上没有说话的余地,所以他只要能找到一点点说话的主动权,他绝不会放过,难得申祁武第一次主动问他,他便笑道:“关公子的心上人是国子监祭酒的孙女,你们听说过吗?”无晋瞥了一眼宝珠,“她可能会成为我的堂妹。”“我也姓皇甫,从东海郡来。”
皇甫玄德登时愣住了,皇甫宏不是无后吗?怎么又有儿子了,这是怎么回事?天星又想起一事,连忙对无晋道:“有句话我要提醒你,在梅花卫可不能乱说话,尤其不要轻易提到太子,兄弟要千万记住了。”“娘,我做梦说那个罗汉好像是从城西门外进来,安龙寺在城南,而且是在城内,恐怕不行!”无晋瞥了他一眼,心中忽然醒悟,他是知道的,只不过他不肯说实话。“祖母,你还要去天积寺扫叶吗?”无晋又问。“二......”
有邵景文在旁边,他可不敢找无晋赔偿,更何况无晋是梅花卫,他也不想得罪,他只得强作笑脸,把他们请进去:“来者皆是客,过去的事情我们就不提了,希望以后多多光临小店。”远处数千围观的居民兴奋不已,这种打架很少能看见,他们真是有眼福,消息传得很快,不断有人从远处奔来,密密麻麻,里三圈外三圈。邵景文眉头紧皱道:“相国不会轻易震怒,但他的脾气大家也知道,一旦发怒起来将是很可怕的事情,我就害怕他去找皇后申辩,最后反而坏了大事。”申国舅喝了一口茶,半晌才缓缓说:“包鸿武是都尉,应该是处罚包鸿武,和邵景文没有关系。”“没什么,哎!”无晋慢慢松开她的手,他自嘲地笑了笑,“我又犯愚蠢的错误,我忘记你喜欢的是有学问的读书郎,而我,不过是个暴发户罢了。”
申祁武带着邵景文快步向父亲书房而去,一边走,邵景文一边问:“相国的情绪到什么程度?”两名乐姬停住弹唱,愣愣地看无晋一眼,她们才唱了一个曲子,拿手的艳曲还没唱呢!就要走吗?马元祯权势极大,朝臣皆不敢呼他为公公,皆称他阿翁,申国舅也不例外,一般马元祯很少出宫,今天他亲自前来,让申国舅心中十分惊异,不知出了何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