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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晋冷笑了一声，“他们各怀心思罢了。”“没什么，我在想等会儿和岳父他们怎么谈。”
看在老人的份上，皇甫无晋暂时不想虐待他，黄老牙表情异常平静，没有半点惊慌，他坐下来便问：“你们是江宁梅花卫？”伊河在龙门镇有一座很小的码头，前天他专门去码头察看过，码头上有几条小船。
“正是！”罗启玉听说他就是姐夫齐王给自己提到过的皇甫无晋，他心中更是惧怕，刚刚冒起的报复之心也顿时消散，他知道自己惹不起此人，只有找姐夫出头。半晌，他才缓过神，低声自言自语，“不可能，他怎么可能，他明明是傻子，怎么会？”和阿巧嫉妒不同，京娘却显得很淡然，她整个心思都在练字上，她读书不多，只是勉强能识字，无晋希望她多读点书，将来好相夫教子，既然丈夫这样说了，她自然要加倍努力。
“谢谢祖父！谢谢祖母！”她欢喜得嘴都合不拢。“是什么！”皇甫恒和李应物同时回头，异口同声问道。无晋一摆手，“所有人都退出院子！”申祁武一指窗外，“我可以在奏折中帮助殿下证明那些人都是凤凰会的人，也可以证明殿下的梅花卫全力平息城内的动乱，甚至还可以暗暗指明这件事是百富钱庄和东莱钱庄的预谋，目的是为了打压齐瑞福给自己降税，这些我都可以让父亲给皇上说明白，但我也有一个小小的条件。”
如果仅仅从书面证明上来作判断，只有一条不太符合，那就是嫡长世袭，很明显，无晋并非嫡长，他是皇甫宏和江南沈氏所生。凤舞一怔，她好奇地小声问：“大姐，他半夜还要那个？”无晋默默点了点头，这是必须的，若连这点都做不到，他怎么对得起皇甫疆对自己的恩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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